“哈哈哈!!!”那大蛇笑得前仰后合,在洞中一阵翻滚:“我好久没这么笑过了,还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啊,作为谢礼,我会将你整个吞下,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的。”
秦越冷笑,伸出右手,将手中金戒亮出,然后大喊道:“金乌神轮!”
他手中的金戒爆发出耀眼的光芒,一瞬间照得整个洞窟恍如白昼。
修蛇的血盆大口刚要把秦越吞下,看见这道金光,吓得魂飞天外,立即收回脑袋,惊叫道:“你……为什么会有金乌之戒?”
秦越十分意外,修蛇为什么知道这是金乌之戒?还那么害怕?他和巫彭又有什么关系?
“接下来,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必须如实回答,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您……您问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见过金乌之戒?”
“当我还是灵帝座下的灵宠之时,我见过主人身边的九个金乌卫,手上都带有一枚这样的戒指。”
金乌之戒竟然有九枚之多?秦越追问道:“灵帝是谁?”
“我只知道他从西方来,带着他的九乌卫,将包括我在内的六大凶兽一一降服,助他一统江南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藏在这里?”
修蛇巨大的竖瞳竟流露出一丝怨毒:“灵帝让我驻守在洞庭湖,不久后从北方突然来了一个强人,一箭就射穿了我的脑袋,但好在我的灵核很小,他没有射中,于是我躲在这山洞中,直到现在才勉强恢复。”
“那你知道,灵帝后来如何?”
“我不敢出洞,害怕再招惹到那个弓箭高手,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。”
“原来如此啊。”秦越点了点头,突然将金乌神轮甩出,直接射向修蛇的头颅。
“你出尔反尔!”修蛇惊得嘴巴大张,金轮飞入其中,从它的上颚切了进去,像是切入牛油一般,无声无息。
金轮从修蛇的头顶飞出,溅出几滴血花,金轮依旧滴血不沾,飞回秦越的手中,嗡嗡转动。
秦越偏头轻声道:“小黄!把它的灵核叼出来!”
小黄跳下秦越的肩膀,立即钻进了修蛇头顶的缝隙之中。
修蛇嗷嗷直叫,不停翻滚,动静和之前一模一样,只不过这次是痛苦所致。
修蛇的瞳孔猛的放大,噗呲一声,它的头顶爆出一团血花,小黄从中钻出,嘴中叼着一颗青色的灵核,散发着淡淡荧光。
小黄的身上沾满蛇血,他没有第一时间回来,而是先往地下钻了一会,再浮出地面,此时它身上的血已经被土层擦掉,这才跳到秦越的肩膀上,将口中的灵核吐到秦越伸过来的手上。
那修蛇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,片刻之后便一动不动了。
秦越用两指捏着灵核,放在眼前,感受着其中散发的惊人灵气,满意地点点头,收回戒指之中。
可惜这条修蛇躲了这么久,丝毫不知羿早已身陨。
他的心中仍有诸多疑问,他丝毫没听说过这个灵帝的名声,他如今为何销声匿迹?
这金乌之戒乃是巫彭送给自己的,他和灵帝之间又是什么关系?
这其中恐怕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。
秦越收回思绪,看着那硕大的修蛇尸体,对小黄问道:“你不去吃几口?”
小黄摇了摇头,嘴巴张开,做着呕吐的动作,令秦越嘴角一翘:“看来这不合你的胃口,如果让你吃了,说不定你还能变成巨蛇。”
小黄叫了几声,好像在抗议。
秦越笑了笑:“还是将它的蛇皮取下来吧,这可是做皮甲的好材料。”
他将一粒金豆送到小黄嘴里,让它自己去啃,然后走到修蛇尸体旁边,将手中金轮当做小刀,切入蛇鳞之中,秦越感觉到些许阻力,才渐渐没入其中,心中顿时确定,这蛇鳞的确够结实。
秦越耗费了一个时辰,才把整块蛇皮切下,收进玉佩之中,看到修蛇口中那两根利齿,也掰了下来。
他擦擦汗,站起身来,小黄早已等候多时,跳到他的肩上,一人一鼠走出山洞,骑上鹿蜀,想了想,还是决定向那一家人交代一下为好。
……
古树下的房屋中,苍平焦急地来回踱步,而苗香正在暗自祈祷,他们都在等秦越平安归来,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的云秀突然出声道:“吉、里阿……”
夫妻二人一怔,随即大喜道:“女儿,你醒过来啦?”
“是的,我全部记起来了……几天前,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美男子,他不断地催我去一个洞穴,并承诺我只要到了那个地方,他就会给我世上最美好的幸福……我被这从来没见过的男子迷了心窍,而把你们的话语当做耳边风,害你们为我担心……”
她越说越难过,一下子跪在地上,眼泪汪汪道:“女儿不孝!请你们责罚!”
苗香把云秀拉了起来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喜道:“女儿,这不是你的错,都是那洞神蛊惑住了你,才把你变成这样。”
苍平也劝道:“女儿,你是被洞神蛊惑了,现在你能醒过来,要多亏那位小哥,他应该对洞神做了什么,才让你恢复神智。”
“什么小哥?这几天云里雾里的,我不记得见过其他人。”云秀的眼中满是迷茫。
苍平和云秀对视一笑,苍平解释道:“说起那位恩人,还真是凑巧,我今天想为你找个丈夫,可是村里人害怕那个洞神,都把我拒之门外,正当我垂头丧气之时,突然遇见了那位小哥。”
“我那时灵机一动,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把他拉来。可谁成想,他竟然不愿意娶你,反而要帮我们除掉洞神,我们都以为他狂妄自大,可谁想到……你竟然真的醒过来了!”
苗香道:“我也是不敢相信,可那小哥真的做到了……那洞神应该已经……”
云秀的眼中溢彩连连,脸颊也渐渐红了起来。
苍平看出女儿的心思,循循善诱道:“那少年不好女色,为人正直,还能降妖除魔,要比寨子里的同辈人出息太多了,要是你能把他留下,我们一家以后都能扬眉吐气,摆脱村民的冷眼。”
云秀羞得捂住脸颊,结巴道:“那……我应该怎么做?”
苗香笑道:“这是我的拿手好戏,我来教你。”